何仙姑问道:“仙姑你可愿陪为兄去野高里耍耍?也好警告一下那帮黑老鼠们不要太放肆了。”
何仙姑愕然的看了看吕洞宾,突然“噗哧”一笑道:“好久没看到师兄动真怒了,小妹怎么会不愿陪师兄去呢?再说小妹也很想再看看师兄太清御剑诀的进展呢!”
吕洞宾淡淡一笑,晒然道:“那帮跳梁小丑有何资格让我使出太清御剑诀?不过若是仙姑想看,为兄自不会让你失望就是了。”
何仙姑娇笑道:“如此小妹倒要多谢师兄了,不如我们看看谁先到野高里吧。输的人可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哦。”也不等吕洞宾回答,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影破空而去。
吕洞宾摇头苦笑了一下,轻声自语道:“一千多年了,还是改不了那么调皮的个性。”语气中没有一丝责怪,反道有几分宠溺的意味。只见吕洞宾手中划了一个剑诀,一柄三尺多长的宝剑任空出现在他面前,宝剑发出一团白光将他罩住,然后人和剑象流星一样划过长空,朝何仙姑飞走的方向追去。
这时,火车中的李翔龙又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他踢碎车窗和打斗的声音惊动了周围的乘客,有人向乘警报了警。当乘警跑来察看时只看到车窗玻璃碎了一地,车厢中到处都有血迹,李翔龙身上的衣服更是一半都被血染红了。李翔龙又不好说出实情,难道要告诉乘警他刚刚干掉了一个特工和一个忍者吗?无奈之下李翔龙只得谎称自己被人打劫,自己因反抗被歹徒砍伤,而歹徒打劫不成就砸碎车窗跳车了。乘警虽然将信将疑,但也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李翔龙也不想追究这件事。他也就无谓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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