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动作上的轻重也不是很好把握。
果不其然的,好不容易移开了她那攥着我的睡裙的右手,刚准备抽出我的手时,就引起了她的连带反应。
这次她没有用“攥”这种轻柔的手段,而是直接抱了过来。
连腿都用上了。
尝试了一下还能用小动作移动的地方,我立即叹了口气选择了放弃。
不过所幸的是,由于索妮娅这次的“侵占”,多少改变了下她的睡姿。在丝毫不考虑真正的枕头的用处之后,因为凑得太近的缘故,现在紧贴在我第五根肋骨的位置。
解脱了的血管立即勤奋地工作了起来,针刺一般的,一丝丝填补着右手的知觉。
我深吸了口气。
尽管谈不上“提醒”的用意,活跃起来的血管也成功地作为跳板,让我紧绷起了神经。
这确实是,现实。
不管是每天醒来时面对的未知,还是这倒着走的时间所带来的不安,亦或是最近经历的这些事,都像是难度超大的拼图一样,散乱的,毫无人性的摆在我的面前。
我只能面对,或者逃避。
虽然经过周围这些人的“指导”,我已经完成了一部分的拼图,可剩下的这些工作量,依然残忍到,完全不像是为我这种“门外汉”打造的。
更别说,我压根没有拼图的兴趣了。
但很不幸的是,几乎所有选择权都在我手上,非常主观的。
没有“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完成不了就算失败”,或者“在相同环境下的选手谁第一个完成才算成功”的客观条件。
直白到让我有些害羞的,“做了会怎么样你无法确定,但是不做的话一定不会成功”,这般差点就达到励志剧级别的设定。
也就是说,这件事,对伊诺来说,是件和娶妻生子……嫁人生子差不多的,人生大事。
我如果再用自己调停者的身份去忽视它,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虽然我觉得我不是那种会在乎游戏输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