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成河的话题不适合说给小女孩——尤其是自己的女儿听，但经加利亚之口说出来之后，却实实在在地减轻了内容上的限制程度。
差点，就被我当成了个笑话一笔带过了。
男人似乎有些理亏，张了半天的嘴，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气氛有些微妙，男人那时不时瞥在我身上的视线也很奇怪。
“说起来，”加利亚擦了擦嘴，“你女儿的事……”
“——咱能不谈政事吗？”男人皱着眉嘀咕道。
“不行。”加利亚完全没有给他面子的打算，“再说，这也不完全是政事。”
男人咂了咂嘴。
“这些天的动向和之前一样，四处欺压无辜群众，没有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武装冲突。”
“是吗。”
“你怎么看？”
“无谋。”加利亚倒也没犹豫。
“无谋？”男人顿了顿，看向了我，“这可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加利亚眯了眯眼。
“确实，士兵是不需要自我意识的，但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又或者说，对他们的领导者来说，得利点在哪？”
“你那是行军打仗那一套，”加利亚清了清嗓，“也许他们只是不满于我们这些天杀的贵族，像是小孩子闹别扭一样地反抗一下而已。”
“加利亚。”男人沉声道，“你说要谈政事我才耐着性子跟你谈，结果你就跟我说这个？”
“你还真好意思这么说我。”加利亚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
两人相互注视着，让夹在他们中间的克洛斯一脸无辜地叹了口气。
“没错，”男人举起了双手，像是放弃了一样，“可能性我是都听过了，我也不想相信，可这关系到我女儿的性命。”
“你女儿的性命是性命，我女儿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
“我没这么说吧？”看到加利亚似乎有些发火，本就有些理亏的男人再次软了下来，“只是这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