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前情报,芙蕾娅再次以那样的语气说道:“伊诺,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自责放大之后,配合上这种仿佛祈求一样的语气,让我非常的不自在。
“什么事,妈妈?”
我缩在芙蕾娅怀里的理由绝对不是因为我想吃她豆腐,而是想告诉她,伊诺不会反抗她的妈妈。
如果,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这是最为简单的处理方法。
虽说察觉到我的举动之后,芙蕾娅多少也有些放心地松了口气,可她还是犹犹豫豫的,放慢了语速说:
“千万……不要记恨你的姐姐。”
语气就像是,她觉得这个话题超出了我当前年龄的接受上限,生怕我会接受不了一样。
“嗯,我不会的。”
不管出于哪个身份考虑,我都是绝对不会记恨纤言的。
听了我这毫无犹豫的发言,芙蕾娅并没有做出释怀的反应,反而像是怕会失去我——失去她的女儿一样,再次加大了手臂的力量。
好吧,首先,还是且容我先吐个槽吧。
“看来最近不仅经常被公主抱,还经常差点被弄断骨头啊……”
小声地发表完感想之后,我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回忆”之上。
按照我的时间顺序,“昨天”是这样的:
醒来之后,先是被沉重的虚脱感狠狠地折磨了一番,随后就看到了克洛斯的那张写满“戏谑”的脸。接着被他暗示了“如果我不让第三契约成立的话,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要消失”之后,他便以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用上了大义名分离开了。
这个“大义名分”是,芙蕾娅“现在”也病着呢。
关于这点,其实我并没有质疑的倾向,因为从后来的罗萨里奥那里,我也确认了这个事实。
按照罗萨里奥的说法,芙蕾娅是依靠着她和我之间的契约,平分了我身上的代价。
而为了弄清楚这个“代价”究竟是因什么而起的——为了证明我心中的猜测,我和罗萨里奥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