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响。
夜秋语想了到约四五十年前的记忆。
那时的自己还没有接受家族所分配的工作,如同字面意思一般,和弟弟经历着几近相同的人生。那时的阿九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喜欢一个人呆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哼着记不清歌词的跑调旋律。
在那之前,夜秋语依然在完美地诠释着符合年龄的少女心态。
正因为她几乎没办法“忘记”,所以对比之下,那个别说歌词,连旋律都记不清的弟弟,在自己眼里,诚如父亲所说,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换种具有结论性的说法来表达的话,就是说阿九并不适合做调停者。
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件特别尴尬的事。虽然知道上帝真正的存在方式的生命本来就很少,但心甘情愿为这混蛋洗地的人倒是挺多。
尽管就算是调停者里面,唯一一个勉强算是知道“世界之所以需要调停”其真正原因的,只有签订第二契约的直属后裔。
只有自己的父亲知道。
所以换种方式结算的话,夜秋语很简单的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自己和弟弟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哪怕自己是被称作“有史以来最接近上帝”的存在,她还是觉得,自己和弟弟一样,都是被蒙蔽着的。
就像是名为“喜欢”的心情一样,正因为自己对上帝的认知是出于正常观念被灌输的角度,所以就算不明白原因,就算会去质疑自己行为的意义,也不会过于抵触“上帝”的安排。
因为上天的安排就是最大的嘛,自己不去找别人炫耀已经显得很成熟了。
关键词是“别人”。
夜秋语年幼时的“世界”并不大。在她还需要接受正常教育的年纪,每天都能见到的熟人也只有那么几个。
沉默寡言的父亲,欲言又止的母亲,呆若木鸡的弟弟。
以及被称作“同学”和“老师”的,群众演员。
和自己同辈的,那些哥哥姐姐们,只要是已经接受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