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这苦笑当成“我在不经她同意下私自下床”的歉意,为了使我安心,当即快步走了过来抱着我,一边抚摸着我的长发一边赞赏着我的勇气。
温柔得让我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真是多谢克洛斯先生了。”在我看来,这是这几天芙蕾雅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每次看到我这身体的情况正在一点点好转,芙蕾雅总是不厌其烦地道着谢。
“夫人言重了,这是应该的。”克洛斯颔首示意。
芙蕾雅对克洛斯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做足礼仪后,她才转脸向我问道:“伊诺,肚子饿不饿?”
我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手,点了点头。
“走吧,想必你也吃腻了妈妈做的菜了,今天我亲自吩咐了厨子换了菜单。”
“嗯……谢谢。”
芙蕾雅没有呵斥我的“见外”,微笑着拉起了我的手。
“克洛斯先生也一起吧,您可是大功臣呢。”
“……”克洛斯和我交换了个眼神,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没有搀扶,却又始终保持在合理的速度之内。
我看了看芙蕾雅的侧脸,不禁觉得如果纤言也继承了芙蕾雅的聪慧的话,那么我做出的,绝对是所有选择中的上上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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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不大,芙蕾雅和加利亚相对而坐。我坐在芙蕾雅的右侧,克洛斯则坐在加利亚的右侧。
“克洛斯先生,我敬你一杯。”时不时瞥向我拿着餐具的那略显生疏的双手,加利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谢大公。”克洛斯端起酒杯。
放下酒杯后,加利亚的视线又回到了我身上。这让我原本就生疏的双手显得更加笨拙,别说切割,就连正确的角度都无法保证。
似乎是注意到了气氛所向,芙蕾雅也端起酒杯,微笑道:“克洛斯先生,我也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