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克洛斯才一直没什么交集,对他的医术及出身更是没兴趣知道。
不过当前经过我的一番话,芙蕾雅似乎也理清事情的优先级,看着克洛斯的目光也稍微复杂了一点。
“二小姐大可不必担心,我自当竭尽全力。”话虽然说的很是慎重,却一点都看不出他的紧张感,反倒是眼里的诧异显得更为明显了。
“那就先谢谢先生了。”适当地做出一副安心状,我对身旁的芙蕾雅笑了笑。
“夫人,大公,还行你们回避一下,尽量保证不让别人进到房间来,这个咒术需要安静。”尽管克洛斯的表情有着可见的异常,这番话说得却是十分诚恳。
“……”芙蕾雅看了看我,似乎在犹豫着。
“那就麻烦先生了,”加利亚对芙蕾雅使了个眼色,“伊诺,如果痛的话,就委屈你先忍着点了。”
芙蕾雅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可一想到是为了治疗她的女儿,还是跟着加利亚离开了。房门关上之后,直到连侍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之前,克洛斯都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一语不发。
之后,克洛斯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虽然仍然是笑容,却不免的看起来让人觉得一阵阴冷。
“二小姐,你真的是二小姐吗?”问的问题又如此贴近主题,不得不说这位克洛斯先生确实有两把刷子。
“不知先生是什么意思?”我当即作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微笑道。
虽然已经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给自己留点后路的。
“二小姐,你已经昏迷了七年,上次清醒的时候才七岁,也就是说你当前的心智也才七岁而已,”克洛斯看到我的反应,饶有情趣地解释道,“不管你是多么的优秀,你所说的话都不适合作为一个七岁孩子该说出的,更何况——”
说到这,他脸上的笑容再次舒展开来。
“你还只是个残缺品,不可能这么优秀的。”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话确实有够失礼,原本觉得他应该只是个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