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红着脸忙手上的事去了。
秦贤宇走近,在云上身边站定,收了身上的阴冷之气。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射到两人脸上。
“秦公子识得穆炫华?”云上淡淡出声好似漫不经心的一问。
浑身绷紧,秦贤宇沉着脸看他。“不知云公子此言何意?”
“秦公子在紧张?”云上放下手撑着亭栏,眼睛对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声音平缓。“我只是很奇怪,秦公子跟穆家长子长得可真像!出此一问并无它意。”说完眼睛清澈的对着秦贤宇。
“原来如此,能得云少爷一问,实乃秦某之幸。”秦贤宇暗暗紧了紧拳头,心惊此人眼光之毒辣,沉稳不破的扬唇轻笑:“在下只是一介酸儒,生于山野长于山野,以野菜粗粮果脯,读得古人之简,尚不闻穆家所在何处,更不用说识得穆炫华之辈。”
“哦?看来是在下误会了。”眯了眯凤眼,云上对着他拱了拱手。“还望秦公子不必在意。”
拱手回礼。秦贤宇笑了笑。“云少爷客气了。”
收回手不再客套,云上直接开口道:“山高路远,步步维艰。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秦公子,告辞了!”
秦贤宇皱了下眉,目送少年离去,一个人站在亭中,望着天上遥远的一处,低低的叹息一声。纵是前方道路艰险,也不能阻挡他回去的决心,他势必要亲手为母亲和贤宇报仇
六月的天气,熏得地上暑气烫人,知了恹恹的发出断断续续的鸣叫,树叶散失了水分,耷拉着身子,软绵绵的暴露在阳光下。“滴答滴啊!”竹篙上湿衣衫,在土地上留下一块湿印子。
“老板,来一斤草纸!”一处街角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男人们裸着膀子,仰着脖子往一处推挤。女人们打着布扇子,举着油布伞,眼巴巴的往里头瞧,时而低头交流几句。
“哎呀!老板,怎么又说没有了,我可都排了好些时候,买不回去,东家又得给我脸色,要不您看着把那一斤给我。”
“一人半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