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婠花魁跃然壁上,恩客仙人指路,吟咏此美的媚态妩姿,如画中真人感之便可一亲方泽。他亦受当中一位珠光辉霞,全然沐浴在水天一色的女子所吸引,qing动而诗曰:“雾花时湿钏,风茎乍拂钿。”
“公子好诗句,如画中真人听闻,你必得邀厢挂衣了。不过...”东三娘深知“偷不如偷不到”的心态,似乎在钓高斐的味口。
“不过什么?”高斐正欲问其芳名。
“本里连同她共七位名花月前已上京与作此画之人‘悲情公子‘学画眉,余三在三更之时到‘销夏湾‘去了。”
“京都悲情公子?!”
“沈暮白!”
高斐和乔稳一前一后异口惊语,随之马上恢复思考。
说起这个“悲情公子”沈暮白,乃京城灸手可热之人。高斐便是受其熏陶,告别昔日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生活,走上捕快之路;而乔稳却知此人虽游戏花间,却同他一样是历经“京城三大巨变”的人物。
两人又对视一眼,凭此名人,要作假绝非易事,只要飞鸽传书,晚些时候便知真伪,姑且信之。但东三娘口中所说的‘销暑湾‘又是什么地方呢?
东三娘料想两人不识此地,不等疑问,主动解释道:“‘销夏湾‘乃是本县西南之滨的一处避暑游乐之所。据说此处有看不尽的美景,喝不完的佳酿,听不完的戏曲,开不完的赌局。每月末一度,本里正是发起者。”
“那刚才所见的浪藉场面...”高斐有明白入里所见的场景。
“正如公子所想,是本里秀选外出争斗的激烈结果。此去要半天的水程,所以大部分人连夜坐销夏湾船走了。”
乔稳忽觉得多了许多变化,需要点时间思考,向高斐示意,高斐会意便挥退东三娘说:“还不催催我的四腮鳙鱼。”
待东三娘走远,乔稳招呼庞玉坐下,要他与高斐先互相说说与黑衣蒙面人的事,自己便进入沉思中。
高斐与庞玉交谈半晌,始知他是自己误以为的花贼玉腰奴,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