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念头。他对于那个元婴长老亲传弟子的名额却越发的势在必得起来。须知道甄云嵘的师父也是个元婴修士。只要能成功拜师,想必也能弥补他不少短板。
元婴修士的经验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逛了半天,倒也没觉得天水派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当然真正隐秘之处人家也不能让他们两个外人看了去。因此留下用了一顿晚饭后,他们就回了之前的客栈里。
临了临了,甄云嵘真的要走了,张白菓心里倒是生出两分不舍来。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习惯了有一个人在身边,好像有他在就不用担心任何事情。而后想到日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心里竟然有些担忧。
依赖也会养成习惯,倒显得她跟个断不了奶的奶娃似得……张白菓在心里自嘲了一句。
若非甄云嵘从来没有跟她表明过心意,甚至她从他脸上看不到对她有任何暧昧的成分。张白菓倒是很想跟他早日掰扯清楚,省的这样叫她受了心里又难安。
他若喜欢她,她还能回报一二。可他若只是想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她反倒不好办。
谈感情,人家不需要。别的帮助,人家用不上。
处于弱势的地位,果然令人很不爽。
她忽然又想起她从试炼之地出来那天,他冲上来抱着自己不放的场景。
他对她……多少应该是有点在意的吧?
这天晚上,张白菓愣是没能入定成功。这对她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她当初刚刚进入玄音宗的时候,便是无法引灵冥想,但入定却远比一般人来的容易,不必费什么心思就能做到……这么些年来,她还真的从没有碰上过没办法入定的状况。
第二日一早,她推开甄云嵘的房门,本想跟他问个清楚好解开自己心里面的纠结,却发现里面已经没人了,只在桌上留了个纸鹤。
“小师妹,见信如唔。师兄筑基在即,未免克制不住,只好连夜赶回师门,你且在客栈里好生领悟了前些日子的感悟,再外出自行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