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男人和另一个已经走了大半天却还是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只是和那个男人不同的是,诚叔在一路上也没有多少话,只是现在才开始不紧不慢的说些似乎看起来重要的话语。
“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从一个镇子里面的总督或者别的大人物里面抢到能够作为通关信物的东西。”
虽然说得很简单,但是我却是明白这样的任务到底有多么的不现实。
但是我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而旁边的那个男人似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我一样一声不吭的推着板车。
心里在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也是一个有心事的男人吧,但是眼前的状况……
“那要我怎么做?”
这个男人最终还是这样的说出来了。
“计划不会有太大的变动,然而到最后却还是点考验自己的搏杀能力吧。”
“我猜想这样的防守之中应该不会出现太多的可以取巧的地方,毕竟怎么说这也是一个离边境很近的小镇。”
“一会儿……到了小镇门口,你们按我说的来。”
“就说是从远处逃难过来的。”
“就我们这个打扮,估计就是再怎么扯谎也不会有太高的真实性。”
“……”
车轮的咕噜在不停的行进着,仿若一只慢吞吞的鸭子一样。
也许是从我们飞下山崖,在行进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
我的眼睛似乎才终于能够依稀的从那样两座似乎只是相邻却没有多少关系的山崖之中依稀看到那些个似乎带着某些宗教意义标志建筑物,从远处看那大概就是所说的镇子吧。
也许真的越到近处,人越是容易紧张的缘故吧。
在远处还在不停说话的我们,此刻却是已经开始闭口不言了。
阳光晒到他那样和我们差不多一样的黑色遮头斗篷上面,反射出略微鲜艳的光彩,诚叔低着头推着那辆板车并没有说什么安慰我们的话语,可能是因为他也很紧张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