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人给自己盖上毯子,郭岳拉拉毯子,手上的触感是如此真实,逼自己睁开眼,还在客厅,还在沙发,第二反应是抬头看桌上的盒子,好彩还在。身上的毯子又是怎么回事。
拉起毯子站起来,昏,沙发一角还躺着个人,摇摇头,嘴角挂起一丝笑来,把毯子盖在女孩身上,端详着女孩的脸庞,依然的骄傲,倔强,却多了一丝丝看的见得温柔,微微颤抖的睫毛,不知道女孩做什么梦,会梦到自己吗。拿起一张纸来,郭岳盘坐在地上,画起女孩的素描来,郭岳没正规学过美术,当年为了泡美术系的正妹,也花心思研究过一番这类基础的东西,比专业当然比不上,业余界里却是上等水平,艺术总是触类旁通的嘛。
用笔勾勒出自己喜欢的女孩是画家的心愿,用相机拍下自己心爱的女孩是摄影师的心愿,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唱歌是歌手的心愿,郭岳自认为什么都不是,所以只是用心的去画,用心的去唱。
没多久,绮贞的睡姿就跃然入画,细细看来,总觉得有点什么欠缺,视线扫过,总算想起桌上那个小盒来,郭岳打开小盒,拿出戒指。
突然想起来,竟然没有问过绮贞的指围,试着往自己手指上戴,好的,除了小指,一个都戴不上。小心翼翼拿起绮贞露在外边的右手,比比看,拇指戴不上,小指大了,只有三个指头能戴,一般中指稍大,郭岳就先试试这个,轻手轻脚放好绮贞的手,缓缓的戴上,郭岳真想喊声bingo,太合适了。
又缓缓放回去,郭岳呼出一口气,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一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专注的看着自己。
“醒了,呵,去床上睡吧,天气已经很凉了。”郭岳手也不是脚也不是的立在一旁。
“后天要走了吗?”绮贞坐起来,抱起自己的小熊。
总算没有太尴尬,郭岳坐在一旁,“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知道的人,我总会是最后一个?”郭岳不敢转头看,鼻息之间,熟悉的香味就在肩膀环绕,不敢动,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