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坚定的信仰。没有一个逃避、背叛的人,我发现我从来就没有理解过这一代的年轻人,我打心眼里敬佩起他们来了。O弟说,她的同学还有更多的人倾向共和国,只是目前的困境让他们犹豫,但迟早会过来的。
这里我需要提的是唐姬,自从营救回来后,我们之间好象隔了一层隔膜。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她更加沉默寡言,但她刚毅的嘴角反映了她内心的坚定。我们也很少作爱,尽管我说不出有什么变化;她仍是那么逆来顺受,但给我的感觉有点急促。哦,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多次想和她来一次坦诚的交谈,但她总是恍惚的眼神却阻止了我。我感到她的心压着一块巨石,我想帮助她,但我做不到。特别是和唐龙交谈后,我彻底打消了和她交谈的念头。她的忧伤更激发了我的怜悯,我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我的关爱。但我坚信一点,那就是我再也不会让她离开我。
这一天,我和D富打猎。唐姬习惯孤独,她很少出来。
我问,”嫂子,男人要怎么做女人才最开心?”
D富望着我笑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在床上啦。”
我知道这不是答案,“难道J蒙床上不给你开心。”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句严肃的玩笑话说得很不该。D富嗖地止住了笑容。
“对不起,嫂子,”
接下来我们没有说一句话。D富自从那次在她家里见面后,总是避免和我单独相处。即便单独在一起,她也很少说话,总是我先说,她才回答。气氛似乎有点尴尬。
整个打猎过程被我一句不该说的话笼罩。打猎也不顺利,回来的时候只猎杀到一只小黑毛猴。
在回来的路上,一个岔路口的一棵树下,站着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实人。衣着破烂,女的小心抓着双手,男的胡子邋撒。我们经过他们身边时,男的向我伸出手,但又没敢碰我。
“你好,先生。想请问你一件事情?”
我停了下来,
“可以割这猴子的一个脚给我们吗,就一只脚,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