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海听后一惊，脸都开始跟着哆嗦了起来“赵所长，你可别吓我，神经出问题还能忍受，死掉那可是绝对不可能的。”
赵清雅还是站在风阵边缘，一点都没有过来的意思，她捂着鼻子道“这样吧，咱们来做个实验，你现在用手在自己脸侧拍上一拍，看看有没有感觉。”
杨大海想也没想就照做了，而且是非常使劲的扇了一个带响的耳光，不过接下来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非常难看。
我试探的问道“没有感觉？”
他沮丧的摇了摇头“一点也没有，余顾问，赵所，你们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啊。”说着竟有两行血泪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我从怀中取了些纸巾递了过去，杨大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指了下自己的脸，他这才哦了一声，拿起纸巾抹了一下，之后便大叫了一声“我怎么流血了，等等，是血，血泪啊！”
他说着话就有点歇斯底里了，双手无意识的往脸上乱抓，由于用力过大，几道红印立马现了出来。
不能让他继续自残，我一指点在杨大海颈后的天柱穴上，可奇怪的是，刚见面时这招是有效的，可现在却一点用也没有，他依旧不停的在脸上乱抓。
‘啪’的一声脆响，赵清雅不知何时到了近前，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动作中含着一缕妖气。
杨大海被抽的一懵，张嘴问道“赵所，为，为什么打我？”
赵清雅礼貌的回道“我不动手，难道让你自己打死自己吗？”
杨大海有些没懂，转过头来道“余顾问，我怎么听不懂赵所长在说什么，你懂不懂？”
我心道自己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怎么老要我来回答，不过该解释的还得解释，便抓住他的手腕提了起来“你自己看吧。”
杨大海看到自己手指缝中的鲜血，好像将之前的事都回忆起来了，叹了口气“我还是没有感觉，难道真的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表情再次变的狰狞起来，双手一举，竟朝着旁边的赵清雅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