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安排。”但心中仍是忍不住一阵担忧。
三柱香过后,探骑归来,果然城上毫无反应,沈旦倏的目露精光,沉声道:“看来定是婠婠在阻扰我们入城了,啸天,带人跟上来。”言毕,已是化作离弦之箭朝竟陵城墙掠去。
这时,竟陵城墙上面两个声音正在争论,一个道:“那沈旦与江淮军分明是一丘之貉,此次借机前来,正是想从我们内部着手,冯歌,难道你想引狼入室。”另一个叫冯歌的苍老声音道:“钱将军,想那沈旦曾经千里迢迢赶去救援张须陀,救大帅于李密伏兵当中,又岂是那种霄小之徒邪?末将以为沈帮主此来定是为着竟陵安危……”那叫钱将军的人立时喝断道:“冯歌,你想作反,庄主的话你也不听了,来了,将冯歌拿下。”冯歌顿时怒道:“钱云,你敢,莫非你也受那妖女蒙敝,是非不清。”钱云嘿嘿冷笑两声,道:“好啊你个冯歌,居然倚老卖老,以下犯上,还愣着作什么,给我拿下。”钱云身后的七、八个将领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要说地位钱云乃是众将之首,但冯歌却是城中的元老级人物,论声望、威望都在钱云之上,但尽管如此仍是有两名副将准备去拿冯歌。忽然一名副将指着城外道:“将军,快看城外,那是?”众将立时忘了冯歌,眼神俱朝外望去。
沈旦顷刻之间已是跃过护城河,双掌在城墙上一撑,如壁虎般往城墙上面游去。钱云、冯歌等人无不瞧之咋舌,世上竟有轻功如此出色之人。沈旦爬了七、八丈高时,一口真气用完,忙用右掌往城墙拍了一下,籍着反弹之力,上身倾开城墙,接着足尖在墙面上一点,身子再次拔高,半空之中,使出武当纵云梯,轻而易举的落在竟陵城头之上。同时,众人视野十八骑已是策马奔来,离城头一箭之地勒马停下。
沈旦虎视眈眈瞧了城上众人一眼,朗声道:“在下沈旦,不请自来,只为竟陵安危作想,别无他意,若违此言,教沈某受千刀万剐之刑,痛苦凄惨而死。”这番话不夷于当头棒喝,顿将众人自震惊中喝醒。冯歌首先反应过来,面露喜色,朝沈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