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衔杯怒道。
司马重城连连打圆场的劝住凤衔杯说道:“大家只是猜测,况且并无人说是海图帮所为,凤帮主勿要激动。”
郭元刚自然相信不会是海图帮所为,但满江红却并不排除这等可能,便说道:“井水不犯河水未免说得太过了吧?我三江堂弟子在长江口捕鱼,不也时常被凤帮主的弟子指责驱赶?”
“笑话,长江口已算是海面,自然是我海图帮区域,你三江堂的人来,我能睁眼不说话?再说了长江水域连通五湖,你三江堂难道还吃不饱?”凤衔杯鄙夷的说道。
只是如此一说,满江红及三江堂的弟子却群情激动了,海图帮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两派人随即对垒了起来。
司马重城连连上前劝阻,但赵承宗却默不作声的旁观起来。
由于司马重城夹在中间,两帮人马一时也不敢乱来,但却纷纷相互指责,又各自翻出陈年旧账,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见着情形如此繁琐复杂,司马重城便暗暗头痛了起来。
便在此时,赵承宗才上前劝道:“大家稍安勿躁。”
赵承宗话语一出,凤衔杯随即示意手下退让。满江红见海图帮的人停下,自己也不好在各大门派面前得寸进尺,便也喝退了门人弟子。这般情景却是看的司马重城心中有些不痛快。
“大海茫茫,海图帮尚且未能尽数占据,何必再染指内陆水域?何况据我所知,海图帮远赴重洋乃是不想多受官府限制,毕竟海图帮有上万帮众,他若回身内陆河道,岂不作茧自缚?”赵承宗细细分说道。
赵承宗话语一出,众人皆点头赞同,如此看来,最不可能的就是海图帮了。郭元刚亦是深至的点了点头,只向凤衔杯恭敬一辑。凤衔杯随即抱拳对郭元刚回礼,然后又清高的白了满江红一眼,满江红随即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其实最大的可能还是有人趁机寻仇,毕竟长江水域宽泛,三江堂在一统水路之时或许与一些小门派有了过节,而他们实力有限,只能想出借力像丐帮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