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兵甲早已把侍郎府围得水泄不通了。再后来,便有官员奉旨宣布方侍郎卖国通敌……”
杨湛却是听得悲愤不已,但他却抑制住情绪,转而细细想了起来:“果然如傅道长推测那样,这些金使显然是被人故意引诱过来的,而这个人显然就是老伯所说的白衣人。”如此一想,杨湛便又追问起来:“那白衣人长什么模样?”
老叟却摇了摇头说道:“那人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面貌。”
杨湛只得默默叹息一番。
“便就看清楚了又能怎样?这些金人一到,官兵便就出现,只能说明朝廷是早有除去方侍郎之心。只是可惜忠良不得善终,奸佞却往往苟且营生。”老叟亦是叹息道。
杨湛听罢只得将拳头攥得格格作响。
“我观少侠神情气貌,不似单纯要替方侍郎鸣个不平吧?”老叟深至的问道。
杨湛只觉得心中一酸,便朗朗说道:“晚辈杨湛,乃方侍郎外孙,当年方家一案后,便只留得我一脉。我这番前来就是要调查当年外祖冤案的。”
老叟顿时愕然起来,不久又幽幽说道:“老天开眼,总算让忠良保有后人。只是此事乃朝廷指派,少侠又如何能抵抗的了呢?”
“天理昭昭,岂容忠良蒙冤?便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挡不住我洗刷外祖冤情。”杨湛愤然说道。
老叟点点头,但随即又默默的摇了摇头。的确,一个人要对抗朝廷,这是何等艰巨之事?
杨湛再与老叟聊了些外祖事情后,便带着花玲珑离开了侍郎府。只是杨湛此去祭拜太过显眼,便待他走出来之时,街坊邻居皆是诧异观望。便待杨湛与花玲珑离开后,人群中就有一位文弱青年去了老叟家中探听此事。
杨湛心情依旧沉重,花玲珑便也减少了话语,二人就这样一路默然着走到客栈。
武林大会次日就要召开了,客栈上上下下皆是各路前来投宿的江湖人士,便总能见得一些熟悉面孔,比如昆仑派的孙伯然。
“掌门师叔,那位便是在漠北只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