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庆山二人兄友弟恭的时候,在茶楼的对面同样是二层的饭庄里有一双眼睛紧紧等着茶楼二楼方向。
铃木敏山手里拿着九七式狙击步枪对准对面茶楼窗户等缝隙等待目标的出现,当听得外边的楼梯传来脚步响,一直等待猎物的铃木敏山知道自己有可能暴露了,要知道之前自己可是包了整个二楼的房间,并且吩咐小二不让他上来,为此他一方面迅速把阻击枪用布包裹起来,纵身一跃把枪放到头上的木梁之上,同时掏出一把袖珍迷你手枪打开保险又别在腰间,整理一下衣着来到大门口,门一打开他看到自己面前的两人穿得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主次,为首之人穿着一色的杭纺绸长衫,头戴礼帽,脚下是干层底、礼服呢面布鞋,雪白的线袜子,一副商人的模样,另一名着典型的苦工,身穿破旧打补丁的单衣,头戴草帽,脚下的布鞋也张开大嘴露出黑漆漆的脚子头。
铃木敏山急忙行礼:“课长阁下,您怎么来了?难道行动取消了,还是我们暴露了?”
“先进屋,剩下的一会儿再说。”那名乞丐打扮的人先是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把铃木敏山扶起来说道。
“嗨!”
小松巳三雄大佐是非常喜爱日本茶道的,在茶道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对茶即是禅以及“和、敬、清、寂”的茶道精神领会的颇为透彻,如果不是为了圣战,说不定他已经在东京开了一个茶道馆,不过,现在是可不是一般的时期,尤其还是周围全是敌人的县城之中,万事从简,小松巳三雄再讲究,也不得不缩减喝茶程序。何况他也只是想解解渴而已,茶道程序对不对、缩减与否,都已经不重要了。
要是在日本,小松巳三雄喝茶,那得在专门的茶室进行。茶室分为床间、客房等专门区域。室内设置壁龛、地炉和各式木窗,右侧布“水屋”,供备放煮水、沏茶、品茶的器具和清洁用具。床间挂名人字画,其旁悬竹制花瓶?瓶中插花,插花品种和旁边的饰物,视四季而有不同,但必须和季节时令相配。客人和主人互相致礼后进入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