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名士兵,把手中的驳壳枪放到腰里,从裤腿拿出刺刀,用刺刀把门闩轻轻挑开,轻轻打开屋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闪身钻进屋,这里只是炮楼的中间一层,有木制的扶梯供上下使用。
他向上望了望,很安静,向后面挥挥手,身后的五名战士也悄悄的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顺着楼梯向下走,一边仔细听着动静。
一层的中间支着一张粗糙的板桌,上边放这些猪耳朵、炖小鸡、炒黄豆之类的下酒菜,一坛酒、十来个黑瓷碗,旁边地上放着两个空坛子和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盆。几个敞胸露怀的二鬼子有的脸蜡黄、有的脸通红、有的煞白,高一句低一句的还在拼酒。桌边趴着两个,还有两个坐在一边唠磕。最里头的炕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鼾声如雷。
正好十个,再看门边靠墙一溜摆着八只韩林春七九步枪、一挺捷克机枪,装备还不错,比他们川军强很多。看到他们已经醉醺醺的样子,抗联战士走到他们身旁用手里的刺刀一个一个解决掉了他们,在解决第八个的时候,旁边醉醺醺的二鬼子好像尿急要上厕所,站起来睁开眼看到一群身穿皇军的衣服的人,脑子以为是皇军来检查,赶紧说道:“太君辛苦,这么晚了还来查哨。这不天气太冷,上头蹲不住就下来喝两口暖和暖和,马上就上去,马上就上去。”
刚说完就发现这几名皇军手里拿着刺刀还滴着血,二鬼子眼睛都快瞪了出来皇军不是说抗联已经被消灭了吗?这群人是哪里冒出来的,立刻惊恐的喊道:“你们不是太君,你们到底是谁。”
“老子是你抗联爷爷,二鬼子老子送你们到阴曹地府去见被你们害死的同胞去赎罪。”川军排长快步走到他的身旁,往他的胸口就是一刀。
“你....”
“你个头。”接连几刀,使还在挣扎的伪军彻底死去。
妈呀,真是胡子,还是抗日的红胡子。听说他们对二鬼子可狠了,绝不收留,坚决镇压,旁边的伪军趁着他杀人时,悄悄的跑到楼梯的一个窗户下,左脚刚迈上,川军排长一甩,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