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歹人家也是省重点,课程抓的紧那是自然的了,看来自己也是应该抓紧些,自主追上去了,否则是肯定要差得越来越多了。
没有多久老爸便准备好了一大桌的菜,大家一起团团一席坐着吃了起来。周涛、林娟来者是客,自然是大家灌酒的对象,也就是被多劝了几碗鱼头酒什么的。客家人的风俗,酒席上的鱼头啊、鸡头啊什么的都是要单独喝酒的。既然是传统,自然是推脱不了的,他俩也就尽兴的喝了起来。
林娟显然是不大能喝的,也不过几碗水酒便有些不胜酒力了,瞧着脸蛋是红扑扑的娇姿欲滴的,更是惹人怜爱。(晕,灌了几两黄汤脑子秀逗了,怎么开始想入非非了呢?)还好,并没有表现得很失态,菜继续吃,酒也继续喝。
本来嘛,过年除了一个气氛好,处处欢声笑语的之外,其他就是餐餐好吃好喝了。对于暴饮暴食,我也不知该怎么评议。暴饮暴食是不好地,这好象谁都知道,不过就我看来,在我们乡下这些都是无可奈何的。亲朋好友欢聚一堂了,没什么节目,也就只能是在吃喝上体现好客的文化传统了。尤其酒这个东西算是几千年中华文化酝酿出来的,可说是不可或缺的了。固然,酒可以是浇一醉以泯千愁的,甚至可以说“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但是酒何尝不是众人欢醉一堂,宾主皆欢的功臣呢。
老一辈的人喝起酒来最喜欢猜拳,尤其半醉时吼出的拳声最带劲。从前小也不懂,现在回味起来才知道那是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客家人的酒席通常也是进行到打通关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高潮阶段,不过也就将近曲终人散的席末了。几对人捉对逐个的挑战拳法、比拼酒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场面确实壮观。回想起来还是只有爷爷的拳声最亮堂,或许就和他做人一样吧。那种耿直可能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性格使然,更是那个时代的共产党人的优秀品格之一吧。
老爸他们如今聊起当初土改,爷爷把自家的田地补贴的分给了一家并不怎么领情的人家都还是颇有怨言。按说爷爷那时好歹是个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