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了。”
这倒是曾秀会做的事。
冯宛点了点头她与曾老叔几月没见,当下陪着他里里外外转一圈,听着他诉说了别后发生的诸事感觉着这絮絮叨叨中的平静。
眼看太阳有一半沉入地平线了,冯宛才向曾老叔叮咛几句,转身坐上了马车。
刚才她查了一下帐,得知那个金子做成的石凳,已被曾老叔溶化成了金叶子。算一算,她现在拥有的金叶子,足有近四百枚了。
四百枚啊,要是有个变故也足够她带着曾老叔等人,从都城迁到建康去的费用了。
想到迁离一事,冯宛不由苦笑,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建康都是她的一个梦。可惜,这个梦离她太远太远了。从都城到建康,少说也有二千余里。途中胡人建立的政权多达五六个。至于一**的大小盗匪,那是数不胜数。除非有大量护卫保护她还真不知此生有没有机会前去看上一眼。
坐在马车中,冯宛寻思一会后,感觉到着急累了,便闭上双眼假寐起来。也不知走了多久,马车晃了晃,只听得驭夫在外面低唤道:“夫人?”他的叫声有点兴奋。
冯宛一怔,睁开眼问道:“恩?”驭夫声音微提,“夫人你听到没有?”
“听到什么?”驭夫一怔,他呵呵笑道:“夫人原来没有听到啊?刚才那些人在说大公主呢。”提到大公主,冯宛到有了点兴致,她微笑着问道:“说她什么?”驭夫忍着激动,兴奋地说道:“也是一些妇人,在说什么大公主一直是个放荡之人,还说什么她私下养了什么面首的。至于她与郎君之间,那些人传得神乎其神的,说是什么半年前大公主便与赵家郎君私通了。要不是有那么一回事,陛下也不至于给夫人你另立别院,把你好好一个赵夫人变成冯夫人。还说卫将军实是气不过,这才强行把夫人你带走的”
“什么?”
冯宛蹙起了眉头,她微微坐直,低声道:“是这样传的?”
几乎是她的声音一落,一个中年妇人有点、雄壮的声音压着传来,“这算什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