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满的四下张望。果然,与他一样兴奋激动的人还有不少,那些家仆,这时看向他的眼神中,可都是充满敬意和期待的。
只有一人例外。
望着冯宛,激动中的赵俊神色一冷,几乎是突然的,他冷冷说道:“总有一天,她会悔之无及!”
眉娘自是知道他说的是谁,不由暗叹一声,朝着冯宛看了一眼,眉娘轻声道:“夫人她,也真是鲁莽了。”
“她哪是鲁莽?”赵俊正在激动中,当下怨恨地说道:“她那是心有二意,不知廉耻!哼!她马上就会后悔了,说不定现在就在后悔呢。”
说到这里,他脸上浮出一抹得意和欢喜来,昂起头,赵俊示威地瞪了冯宛一眼,跳上了马车。
车队重新出发,格支格支地行进声中,众人不停地议论着,说笑着。
弗儿望了一眼冯宛,担忧地说道:“夫人,奴以为在这时候,你不应该与郎主争吵的。”
她绞着衣角,有点紧张又显得很认真地说道:“妇人一身荣华,都是来自夫主。夫人你还是去跟郎主说说好话吧?”
听着弗儿诚挚的声音,冯宛抬起头来。
她看了弗儿一眼,微微垂眸,道:“知道了。”声音有点冷,言外之意是要她少管。
听到这话,弗儿有点心冷,她不由想道:这还是传闻中那个聪慧宽厚的夫人吗?
到了用午餐的时候了。
众人一一走下马车,婢仆们则忙着埋锅造饭。
弗儿走下后,冯宛才下来,她轻步走到给她驱车的老仆面前,轻声说道:“老叔。”
老仆连忙回头看向她,目光中有点激动:多少年了?女郎还是小时候这么称呼过我的。
冯宛无视他的激动,把那意外得来的玉佩,不动声色地放入老人袖底。她轻声说道:“这玉佩可值三十亩良田,最低二十亩良田的价才可出手。得了财帛后,你去西郊,那有个姓张的商户售卖宅子,你把宅子买下。那宅子便记在你的远房外甥曾秀名下。”
老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