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山释白道:“当年,我偷得大法秘笈,得知‘虚畜’气本赖阴阳定衡而生,习功者虽可成家生子,却也忌讳纵欲贪色,荒于男女之欢,以免阴盛破气,令‘虚畜’之功力毁于无觉。朱诚正因不知节度,未能大成;朱温若是重蹈覆辙,体内‘虚畜’气自然泄去。”吴踪嘻嘻一笑:“不想那瘟猪也会沉湎女色,莫不是格老儿诓骗我等吧?”
韩重山乐道:“若要验其真假,原亦不难,旁人或许不知,我却自晓窍门。‘虚畜’气劲泄出愈多,习者腹部便愈发胀大,古怪之极的。”吴踪登时大笑:“这大法端的邪门,却与那猪肚子过不去。”又好奇道:“不知当年朱诚挺了多大肚皮?”
韩重山回道:“朱诚自见身有福相之后,深自收敛,加之烂船尚有三斤钉,只令肚腹稍稍发起,形若圆瓜。当时,我还不知其因,及得了大法,乃明晓原委。”吴踪抚掌道:“收敛了尚且大如大瓜一般,若放开了,岂不滚作车轮?咱们今便打探下朱温肚大几何,若是便便若鼓,那便不消顾忌,见面看打就是!”
几人一同笑了,都说果真如此,则算是“天助我也”,朱温在劫难逃了。
回到墓室,凌云轩讲了大致经过,想到没除去格罗本替颖家及可儿报仇,不由得向徐雪莹、颖氏二女致歉。三女倒觉转恶为善更胜于手刃仇敌,识体会意地不作为难,也令凌云轩大松一口气。
格罗本既去,敌阵中唯秦宗权、朱温可虑,倒是另要思及如何搭救关押的武林人士,需得一番周折。
自格罗本不告而别之后,秦宗权同朱温大肆搜捕可疑之人,连汝阳城中摩尼教徒也一并剪除,却不料凌云轩等人藏身于郊野弃坟之中。如此闹腾数日,非但一无所获,更教凌云轩几人趁了乱子,暗为救人布置。
探查之下,凌云轩乃知秦宗权、朱温俱为多疑之人,早几天已搬至距城十里的一处兵寨安住,其内守卫是蔡州牙兵混了兴盐帮死士,那受困的各派高手多半当在其中。若是在蔡州府衙之中,凌云轩自可乘秦、朱二人疏忽之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