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喽啰当着他的面往饭碗和水杯里吐了口水,左登峰气愤之下踢翻了饭碗和水杯。
“左登峰,你现在是汉歼知道不,给它吃了都比给你吃了强。”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条黄狗。
“你至于这么羞辱我吗,你就沒想过万一有一天我翻了身,你会是什么下场。”左登峰冷哼开口,此人的嘴角左侧有一个豆粒大小的黑痣,黑痣上长了几根毛,左登峰瞥了一眼,记住了这个人。
“你当我不知道是吧,你的修为已经让毕真人给废了,想翻身下辈子吧。”道士凑近囚车撇嘴开口。
左登峰闻言沒有再说什么,人的姓格和智力决定着一个人的命运,这个道士五十多岁了还是个跑腿儿打杂的,可见他的姓格和智力就配当个打杂的,跟这种人生气犯不上,倘若真能脱困,杀了他就是了。
黑痣见左登峰不开口,也并沒有离去,而是在囚车旁磨磨唧唧的套问左登峰将木箱藏在了哪里,左登峰一直闭着眼睛沒有开口,那箱东西已经让他还了孙奉先人情,他不会连累他人。
黑痣见左登峰不搭理他,就拿起赶车的马鞭去捅他,左登峰既厌恶又愤怒,张嘴來了一句‘在你妈逼里,找去吧,’
黑痣一听大为羞恼,扔下马鞭环顾四周,跑到墙角拿过一把锄头,自囚车的间隙里去戳捅左登峰,时至此刻左登峰终于尝到了囚犯的滋味儿,但是除了怒骂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虽然目前体内灵气相当于阴阳生死诀的三正之境,但是他已经无法使用阴阳生死诀的行气法门,也就是说在度过天劫之前他即便有灵气也发不出來。
就在此时,自旅店里走出了一个道人,喝止了黑痣的无聊举动,黑痣扔下锄头进了旅店。
这些人虽然在吃饭,但是眼睛并沒有离开过这辆囚车,晚饭过后,众人选出了四个人负责看守他,一个是五台山的行颠和尚,一个是毕逢春那个四十來岁的徒弟,此人长了个上窄下宽的鸭梨脑袋,一双死鱼眼白眼珠多过黑眼珠,第三个是个四十來岁的女人,这个人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