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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安到洛阳,如果快马加鞭的话,也就是两天的路程。
所以我们又拿出了前两天不眠不休的劲头,策马扬鞭,往洛阳而去。
说是“我们”,其实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和聂秋远。
因为我们觉得不对劲的,毕竟只是一种直觉,对于长安城和雍州府的戒备,还是一点都不能松懈的。可是直觉也很重要,更何况还查到了天镜门向洛阳集结的可疑迹象。所以我们临行前一天已经密见了皇帝,从他手中取得了调动洛阳屯军的兵符。
白千帆需要镇守雍州府,玉衡司的其他人也大多不会武功,来洛阳反倒危险。所以作为侦查兵的话,有我们两个就够了。
其实,是有聂秋远一个就够了,可是他并不放心我留在长安,我毕竟是天镜门的重点猎捕对象,虽然会拖后腿,可是还是带在身边要安心一些。
(喂,我也没有这么差吧!)
比我们先行一步的,还有半数的幽夜之影。他们的行动更迅捷,更无声无息,更不引人注目。他们会先到洛阳,散在各处打探消息,收集情报。所以,我们并不是孤立无援的。
因为聂秋远的身份在天镜门那里早已暴露,所以我们出行也只好易容。秋是个易容的高手,这一回,是很暧.昧地让我坐在他腿上,抱着我在我脸上涂涂抹抹的,真不知为什么这样还能抹得如此麻利精致。想想第一次把我化妆成女鬼的时候,他的手指碰碰我的脸颊都把我激动得那什么似的了,哎,时光可真是奇妙的东西。
易容完毕,镜中是两张年轻小伙的面孔,虽然长得普通,可是却有七八分相像,一看就是哥俩。原来“夫妻相”也可以造假的,如果想,还可以造得更假。
就这样,隔日之后,两名相貌普通的年轻男子,无声无息地混进了洛阳城的人流之中。
我们专门在城市最热闹的地方逗留,街市、酒楼、甚至ji馆。这还是我生平头一次逛窑.子,我可是当作一次考古活动激动地认真对待的,结果我家相公不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