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瞧他藏了一肚子坏水儿又不敢声张。便笑道,“放王公子回去自然可以,不过……你只需将这玉虎的来历,与我师兄身上玉虎的来历一一交代清楚。我便放你回去。还请人送你回去,这夜黑风高的,走也路,恐怕不大安全。”
王蟠一双鼠眼滴溜溜转了一圈,正想张口胡说。
“若是王公子诓骗了我二人,这玉虎来历是你随口编的,我自然有路子去探查一番,到时候。不知道王公子还记不记得我那些哈哈散……我师傅近日来配置了一种新药,唤作白虫散。”
说着。她从腰带里取出一颗白色药丸,那药丸拇指盖大小,晶莹剔透,“这里面有一对公母白虫卵,若是有人服下去,待到白虫孵化之时,便在他腹内做巢产子,直到这白虫生了儿子,孙子,重孙子,直到这些虫子虫孙把宿主的内脏吃完了,才会冲破他的腹腔,让其肠穿肚烂而死,王公子,你想想,这是什么滋味儿?”
“你……你敢!”
“我敢不敢你还不知道?”
王蟠马上偃旗息鼓,他忘记了,他确实敢。
“想必王公子夜谈我弘农府,家里人都不知道吧,到时候莫要栽赃到我顾氏门上来,谁晓得是你得罪了哪个烟花柳巷的女子,碰巧她又是蛇岛族人的?”
“既然这样……”王蟠咬了咬牙,正色道,“我便告诉你们也无妨,横竖我也只想捞个偏门,捞不到这偏门也无妨。”
秀儿与九斤两个,便就着当夜的澜澜月色,从王蟠口中,听的了这对借福玉虎的来历。
“这么说,我师兄极有可能是信州王家的嫡系?”
“确系如此,若不是长房没了子嗣,如今王家的掌权人绝不会是三房的六爷。那长房的孙少奶奶,早年陈达兵变之时,信州城破,与家奴逃亡过程中失去了下落,她当时已是待产之期,腹中孩儿与我年纪相仿。”
王蟠口中的孙少奶奶,极有可能是九斤的亲生母亲。
“那孙少奶奶,后来你们可曾找到了?”
王蟠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