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有些语无伦次了,“先生当真……”
“他早已不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了,只是他在我县藏身何处,还不知。”
宋安垂首,“十数年前,大夫来我桃乡行医,便开了这处宝善堂……他若到其他县郡去,想来也是如此行为。”
顾秀儿眉头攒起,“他此番行为……九斤……!”
顾秀儿急色道,“你先行快马回去,要刘氏捕头将安乐镇上,那新开的保安堂医馆,坐堂的大夫给抓起来!”
九斤倒也聪明,立时想起了里外的利害关系。脚下一滑,便跑了出去。留下宋安与顾秀儿二人面面相觑,“先生……果真还在……”
“他此番死罪难逃,你若想见他最后一眼,便随我去。”
……
待刘氏兄弟领着一干捕快包抄保安堂时,当值的两名药童去寻坐堂大夫,可是早已人去楼空。
与此同时,晨起的朱樱打了热水去顾玉儿房中,叩了三声,却始终无人应门。待她觉得古怪,与嬷嬷一同撞开了门,却见室内空无一人。
顾玉儿醒来的时候,便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她中了曼陀罗,四肢僵硬,动弹不得。马车犹在疾驰之中。
“你醒了?”这声音好听的紧,却让顾玉儿一颗挂着的心跳漏了半拍。她张口欲言,却教人点了哑穴。
瞪大的瞳孔望向那说话的人,这人已经除了覆面的镀银面具,这是一张丑陋无比的脸,疤痕错布,说不出的狰狞可怕,便是地府修罗,也远比他来的面善。
那人一只烧焦的手轻轻抚了抚顾玉儿白嫩的面颊,声音中兀自柔情无限,“素芳……”
顾玉儿猛的摇了摇头,她也聪明,立时联想到松阳县近日少女失踪的案子,那日日放在顾秀儿床头的案子。再次望向与她共处一室的陌生人之际,便更加惶恐无比。
然而马车疾驰,出入城门的一刹那,与赶到松阳的九斤擦身而过。
倏忽间穿州过省,待顾秀儿赶回松阳县,顾玉儿已经失踪了一日有余,衙门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