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如今朕身边的人,都不中用了。便是近身服侍的那几个,也没有一个能让朕省心的。若是朕还能活上十年,那便能为房儿,多争取一些机会,可是,朕如今时日不多了。”
……
秋试的成绩出来之后,管夫子心里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顾乐考上了,不但顾乐考上了,乐不同那个不学无术的也考上了。顾乐是省试三甲,乐不同也进了百名。管夫子心里想的是,这乐不同莫不是作弊了?若是作弊了,那可糟了,以后百草园坏了名声,他还到哪里去圈钱……可是纵然是作弊,也没人抓住,因为乐不同高中,百草园反而多了一个高中的名额。
他又开始寻思起乐家的关系,想了一遍又一遍,乐家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在朝廷说的上话的。管夫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乐不同必然撞了大运。今岁秋试的三场考试,藩镇割据,寒门子弟求学,以夷制夷。都比去年要难得多,别说是乐不同,就是管夫子亲自来考,也未必能高中。管夫子对乐不同拿捏的还是很准的,他觉得,若非乐不同碰巧考试前看了类似的题目,是绝对不会考上的。
他都不想回松阳县了,一来没有脸去顾家,乐家说,二来,他先前笃定顾乐和乐不同两个考不上,现在去说了,也真是打脸。
“这怎么就考上了呢?莫非出卷子的大人,是他家亲戚不成?”管夫子摸不着头脑,只是来回重复着这句话,还是车夫清醒些,把他从红榜前头拉了回来。
“夫子。既然发了榜,咱们就快些回松阳吧。”
乐不同高中的消息,比管夫子到松阳县还早了一天。那天,乐不同正在自家庭院里斗鸡走狗,书本让他扔了一地,好像自此告别了读书考学的生涯一般。
“少爷,您可别啊……”小厮看见自家小主子把书扔了一地。不禁劝道,“若是老太爷瞧见了,又要说您了。”
乐不同爬在番石榴书上,咧嘴一乐。“祖父知道了又能如何,合该秋闱的成绩还没出来,他不能把我咋地,再者说,你就知道,你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