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职位。做官对他一个养猪出身的商户来说,那是一步登天的买卖,便是这买卖再凶险,以崔登投机倒把的心态,他也会倒上一耙。
也不知是不是这屠户命硬,他上任后,虽说碌碌无为,但是也并没有死于非命。如此便在此地,做了十年县官。
崔登另有个有名的故事,那便是,他名字里头带了个登字,白河县不管是上元佳节还是七夕乞巧,夜间都不能点花灯,这犯了他的忌讳。
“原是崔大人。”管夫子笑的有些不自然,“崔大人名声很盛,我哪里会不知道。”
“喔?本官的名声都传到松阳县去了?”
这胖子大笑两声,两颊肥肉乱颤,“管夫子是明理人。不如到县衙小酌一番,可好?”
管夫子连连摆手,“不可,不可。学生还要带着这些小童去州府考试,如今已是耽误了功夫……大人盛情,若是我等回来经过这白河县,必然去拜访大人。”
“喔,那本官便不叨扰了,不过……这连云寨的匪首胡麻子,可是个狠角色,管夫子既然领着学生,破了他的连云寨,而我们至今缉拿不到胡麻子的下落,恐怕,夫子这一路上,当多担待些。”
管夫子光顾着寒暄,忘记了胡麻子这茬儿,听见这话,就像那胡麻子手执弯刀在暗处看着他一般,吓得胡言乱语起来,“学生可没有这本事,这些出逃计划,精密安排,那可尽是我百草园的学生,顾乐做的。”
他这一招极为巧妙,常人听了,要以为这夫子不爱名利。可是那胡麻子至今也没有逮住,他这一番话,便将胡麻子的仇恨对象,转嫁到了顾乐身上。
乐不同不傻,帮腔道,“先生说的哪里话,咱们两个加起来也没有先生年岁大,先生却说是顾乐智擒山匪,真是抬举他了。”
崔登微眯着眼睛,根本不在乎究竟是谁出了这计谋,他只管到时候张贴告示,大告天下便可将那匪首报复的目标,轻松转嫁到别人身上,他坐得渔翁之利。
“大人……若是夫子不认,你便当做是我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