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对这个儿子,她历来是溺爱的很,如今,竟似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方儿。先生许你五日假期。过了五日。你当快些回去受教,莫要延误了功课。”
“是,母亲。”
卢方欲言又止,“母亲可知。这纵火犯人是谁?”
手上珠算啪一下停了,十三娘就着晦明的灯火,看着卢方,“旁的你莫要寻思了,好生考学,待到今年秋闱,要有个成绩才好。”
卢方见朱十三娘铁了心要将这事情的真相瞒着他,只好顺着她的话,说道。“太学堂中,虽说都是犯了错的少年子弟,但是先生严厉,每日除了督促课业,还要做些劳动。母亲你看。儿子从未做过粗活儿,如今一双手上,也生了茧子。”
朱十三娘只嗯了声,“你先休息吧,娘还要算算。”
卢方又看了自己母亲半晌,只觉得这把火,不知将她娘身上的什么给烧去了,她竟然对自己,有些不闻不问。见母亲没话要说,卢方垂着头,走到了外间,要往自己房中去。
“方儿,库房里存了些芙蓉花油,你若是吃痛,便拿来抹抹。”
母亲终究是关心自己的,卢方有些感动。就着月色,往自己的小院儿走去。
朱十三娘停下手中珠算,不知自己此番作为是对还是不对。
这一番计算下来,自家蒙损了二十七万两,除了父亲留下的基业,手中余钱尚有几万两,若是与合作的钱庄借些银两疏通,想来不用卖房卖地,还是能还上的。
若不是这几日正逢库房进货,那些珍贵的绸缎尚来不及移库,也不至于损失的这样厉害。
“叶眉娘,此番就算不为玉碎,我这破瓦也定要给你撞出个窟窿来。”
朱十三娘愤愤道,房中烛火暗了下去。许是她疲惫不堪,方熄灯睡了。
刘江坐在自家小院儿里头,等着明日天明。他一宿没睡,刘河拿了盅小酒过来,“哥,你也莫要上火了,这人各有命。”
他们都以为,那顾大人破案的同时,跟孟大人说了自己二人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