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公羊瓒一边的小厮清风嘲讽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脑满肠肥的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这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子,下跪父母。你跪老夫,老夫可是担待不起啊。”
司徒大人闻言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哭起来,其声凄凉至极,到真似死了母亲一般。公羊瓒看他一副撒泼造型,哪里有朝廷从八品命官的威仪,太阳穴突突了几下。沉声吩咐道,“清风,明月,你们俩把司徒大人给我抬起来。”
两个小厮得令,一左一右架住司徒治,硬生生把他拽了起来。司徒治又抽噎了两下,倒是不哭了。低声嗫嚅道,“公羊大人明鉴,那刘家行为确实过分,下官早就遣过衙役上门拿人。然而却让刘家家仆赶了出来,他们说。”司徒治转了转眼珠子,心下一狠,“他们说卑职,好大的官威,竟不把刘家正三品的征西将军郭老太爷放在眼里。便是当今圣上,也要给郭老太爷几分薄面,更别提郭老太爷的大舅哥刘老太爷,不过玩死了几个破落户家中的女童,又碍着谁了。”
司徒治自是没有派过衙役去捉刘茂,相反,他还在刘家的宴席上与刘茂相谈甚欢。但是眼下,若不及时摆明立场,恐怕就要血溅当场了。公羊瓒昵了他一眼,声色凌厉,“司徒大人好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把这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倒让老夫无话可说了。”
司徒治心中仍旧惴惴不安,赶忙道,“想那刘家人若是知道公羊大人坐镇县衙,必是不敢反抗。卑职现就将本案犯人刘茂带到。”司徒大人不等公羊瓒吭声,便抬脚出门,吩咐了衙役,亲自上门捉拿刘茂。
一路心急如焚,一副要为民除害的贤良模样。一旁与司徒治交好的捕头徐焕不解,“大人,这刘老太爷可是给过平安银的。这……”
司徒治刚才受了惊吓,面对手下,自是要发几分怒气,当即一脚把徐焕踢倒在地,“你懂什么,今日若不将刘茂那个老匹夫捉拿归案,你我就等着明日首级被悬挂在松阳城门吧。”
捕头徐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