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他如何如何,需要在意与经营的永远是现在与未来,那才是共有的生活。
锦言早就想找机会挑开此事了,如果他将这份认知紧裹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那么过去就永远无法释放,真正成为可以放下的过去。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锦言觉得何时自己可以拿他过去的性别取向调侃时,而任昆毫不在意她的打趣,不会感到不自在,这种感觉才是真正对了。
爱了,就不会介意他的过去。不管曾经是荒唐也好,*也罢。
爱的应许,从来都是两个人的现在与未来,而不是她或他的单人过往。
道歉干什么?
任昆又愣了下,当然是因为我,才让你难堪,让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是我不好啊……
“言儿,你?”
有点没跟上节奏,言儿是什么意思?生气了还是冷淡?
“你让他送的?”
锦言决定借机挑开,一次不成,下次再来,总之要让他明白自己不介意以往的事情,只介意他现在与未来如何。
“不是。”
任昆摇头,他疯了才会让他送这个?当年最荒唐的时候他也没干过这种事!
“这不结了?人不是你要的,你又没其他想法,说什么对不起?谁还没有个过去?我是那种揪着老皇历不放的人吗?你也太小看君子之腹了!我才不会象无识粗妇那般去在意已经过去的事情……”
说着,她站起身来,迈两步坐到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以前我们互不认识,我在观里抄经画符时可不知道你是哪个,那时候陪着我的是清微。你当年鲜衣怒马本侯天下第一时,肯定想不到,未来有一天会栽到东南一隅某个小道姑手里吧?”
松开一只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将白嫩的小手半握成拳,洋洋得意道:“栽在这里哦……”
任昆宠溺地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了那只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是,心甘情愿被你攥着……”
“没有人会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