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将此视为喜欢的接纳,她就不能轻举妄动了。
……她发现自己对任昆的了解很少,就连锦言不想深究的任昆的吻技,这人竟说他对着话本练过的,“……言儿,我都没亲过别人,除了你……”
某人在一次索吻不成后,自己结结巴巴委委屈屈地交代的。
没吻过?
锦言一怔,想起第一次他那粗鲁生涩地狂啃,那时以为他是药性发作,顾不得技巧,原来,那是初吻?
“我,我真没亲过嘴,以前觉得这个,吃别人的口水太恶心了……”
天地良心,他是有前科不假,但真没亲过别人的嘴巴,感觉那是件不能想象的事,吃口水啊……
真叫一个恶心!
“……恶心?那你在这叽歪着要什么!”
锦言狠瞪着他,我还没觉得你恶心呢,你倒先说了……
其实,她年纪小的时候,看电视上男女亲吻的画面时,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互相吃口水,多不卫生啊,好恶心……
“不是,不包括你。我喜欢吃你的……行行好,言儿,我要死了,你渡口救命的津液,好不好?”
任昆腆着脸可怜巴巴的,他以前是够傻的,原来喜欢得狠了,爱到极致了,没有话语能表达,只能通过这个来表白。
“你……”
想说你死不了,话还出口,就被他乘机堵住了嘴……
好吧,她当自己是充气人偶行不?
……
热烫的唇贴在耳边,点火的手在胸前,腰被拦在怀里,双腿被压住。男人无意识地磨蹭和戳刺行为……
你丫到底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好一会儿,锦言才确认该人睡着了,在做春|梦。
私下无人,特别是在床|上,任昆的脸皮不是一般地厚。她可算见识了!
他一点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身体,热衷展露好身材;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手脚非常不老实,能占的便宜全占了,睡着了手也霸着丰盈处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