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会人人都抢着出彩,你可不能被比下去,做一身红的一身紫的还是绿的?”
长公主来了兴致:“你穿那件白狐的披风,就配红宝石的头面,里头穿红的。若是用赤狐的披风,就戴珍珠头面……配紫的不好,绿的是不是更好?不行,我得先问问,这次的花席是在红梅林还是白梅林。看哪个颜色更相宜……让绣房管事的来一趟,你选选衣服式样……”
不好拂了殿下好意,而且她在外面的形象也代表了长公主府的脸面,必须体面,锦言笑着应下,与匆匆赶来的针线房管事一道商量衣服款式。
早上疏离的阳光躲到了云后头,天气薄阴,飘起了零星的小雪碎。
“……这样的天气。很适合打边炉,涮热乎乎的肉片……父亲晚上回来用膳吗?”
锦言半是提问半是自语。
长公主笑了:“这个馋丫头!让厨房准备羔羊肉青菜,晚上一起涮锅子。”然后又赶锦言:“……下午早点过来。天不好,记得坐暖轿回去。”
殿下自己有时私下里细思量,也奇怪,发生过那么大的事儿,怎么还能与锦言自然相处?
而锦言,她竟然真的没有怨尤。说放下就真的放下了。
长公主暗自称奇。十分感念她的好。
当然承认自己不如晚辈儿媳是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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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是不是有话说?发生什么事了?”
锦言终于忍不住了。夏嬷嬷一幅有话要说,又欲言欲止的样子。实在令人着急,想忽略都不成。
“夫人!”
夏嬷嬷咬咬牙,接下来要问的虽是不妥当,但憋在心里太难受,不吐不快。
“您,您真的放下了,不恨?”
这不是做奴婢的能问的,可是,她实在是为自家小小姐不值,平白的飞来横祸,就这样生生受了?
是,侯爷现在对小姐非常好,百依百顺尚不能形容;
长公主那里,比以前也更尊重周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