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一些,就如同,一向身体健康鲜少生病的人,一旦病下,往往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好长时间恢复不过来。
锦言自我评介,自己的恢复能力算是中等,沉迷逃避了几天。终于开始慢慢收拾残破成废墟的破烂心情。
养好身体;不放纵情绪;考虑未来。
“感觉如何?好点吗?”
永安侯坐过去,关切地问着,习惯地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度。
体温正常。
能不正常?她又不是感冒发烧。倒是他,今天穿的袍子颜色好特别,不是水无痕的吧?
任昆换了件粉色的家常袍子。明明很娘炮的颜色,与他冷咧清峻的气质竟出奇的契合,清冷俊朗中就多了一抹动人的温柔。
有喜事?
她的目光如水晶般清爽润泽,不冷不热,既不青涩也不油滑,是甘醇温婉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要对视……
任昆情不自禁去追逐着她的视线。在几分裸露几分敛藏间,心,不知不觉变得更柔更软。
“白天做什么了?”
声音低得宛如耳语,若一声喃喃的喟叹,目光温柔地兜头罩来,仿佛沉静浩瀚的大海。可以放肆可以任性,永无止境,包含所有的归属与幸福。
锦言先败下阵来,再对视下去,难免会有点脸红心跳的不好意思。
她不怕他的冷落与为难。不怕他将自己当成管事下属,也无所谓交情深浅,唯独不愿对上这样盛满浓得要凝成实质的爱意的双眸,那样,她会有种错觉,在他眼里,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难怪有位老人家老早就说过,能闯过枪林炮雨的英雄,未必能躲过敌人的糖衣炮弹。
“没干什么,吃饭喝药睡觉发呆。”
锦言垂下眼眸,轻声回答,眼不见心不跳。
发呆?
任昆的嘴角翘起,眼中浮出笑意:“送进来的东西,喜不喜欢?”
他这一趟南行,自从在大丰听了顿墙角开窍外,没少给她买东西,今天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