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着您照顾呢,不用餐饭,精力上……”
任嬷嬷的话点到即止,她既然已经知道任昆的心思,自然知道怎么劝最有效。
“……粥和包子。”
道理都懂的,也知道言儿素来的行事。
他要振作,要稳住!要用饭用水。
任昆狼吞虎咽快速用完了粥饭,净手净面继续守到床边。心因为希翼而期待,因为期待而愈发煎熬……
时间在心有所求时,总是比蜗牛还慢上数倍。
午时过了。
未时。
未时一刻。未时二刻。
未时三刻!未时四刻!
申时到了……
锦言并未在太医令的预测中醒来。
申时一刻!申时两刻!申时三刻!
时间突然又急切起来,须臾间申时已过三刻!
侯夫人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
不应该啊!真是奇怪……
太医令来来回回不停地切脉,药用得没问题,脉相也无问题,应该要醒的,她怎么没醒呢?
换了栖云大师来,大师也不解,脉虽虚,已平稳,太医令的诊治用药可圈可点,换了他未必做得更好。
应该醒的,但是,没有醒!
应该醒没有醒!
为什么!不应该是本侯问你们为什么吗?!
“再诊!”
太医令请了栖云大师、左太医再次诊脉,商量方案。
奇怪!
侯夫人这病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就是先饥渴受寒,再小产失血,过了最初的凶险,对症的方子还是有的,栖云大师前头的那药方,太医令多少听了一耳朵,说是给高僧们闭关出关用的,实际上就是给少水少食饥渴多日的人用的!
和尚闭关参禅,可不就是要不吃不喝嘛!
修行不深的。饿个半死或濒死的也是有的!
太医令坚信自己的方子没有任何问题。
方子没问题,病人没醒,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