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异样,做不得谎,感觉清晰,发生了什么,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过震惊的事实令脑子一片混乱,她靠在床头,深呼吸,不要慌。。慢慢想想……
手按到了一个硬物,抓起来细看,竟是装白玉膏的玉罐!
白玉膏!
不禁手指收紧,将小罐攥在了手心中……不急,容我好好想想……
已经发生的事。逃避拒不承受都是无意义的,她再不愿面对夜晚的意外混乱与失控,也不会在白天清醒时装作鸵鸟,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想清事情经过,想好下一步的应对。
好在,好在任昆做了钦差南下,她有的是时间去想。
这是谁?跟她有仇还是跟任昆有仇?
仔细回想永安侯的言行。他似乎对下药的人无半分提及与微词,更遑论怨恨,这不符合他向来的做事风格,要么,这个人是他认识的且奈何不了的,要么。就是,结果是他乐见其成的……
乐见其成的……
那些滚烫直白的话语就在脑中回放开来,任昆他,他,何时起的这些心思?
平日里汤水不漏。风轻云淡的他,竟还藏了这么深的心思?
不象啊,不会是受水无痕离开的刺激所致吧?或是,情思被药效所把持?跟谁在一块,眼里见的就是心里想的?
思来想去,锦言还是对任昆的一番表白持怀疑态度,更可能的是药物的作用,缱绻夜,倒是个好名字!比什么春风度、玉柱春之类的,要含蓄有情得多!
缱绻如斯,终如夏花。
不过是个意外,不过是饮食男女计划外的加餐宵夜。
如此一想,反倒释然了。
不是梦就不是吧,权当被狗啃了一口……不,任昆不是狗,如此说法太过刻薄——
总之,她不可能被男人碰了就要寻死觅活的,没脸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再说了,既然做了永安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