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暗沉,顺着锁骨亲了下去。恋恋不舍地在她粉嫩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却不敢真有所动作。
她是头一次承欢,他要的又急又切,后来的索取欢好,半是因为药力的原因,半是他自己欲罢不能。
会不会真伤着了?看着白嫩肌肤上的红红紫紫,任昆暗恼:该死!怎的这般没轻重!
怜惜懊悔地一一吻过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想起她的习惯,悄悄地起身,挑亮了夜灯。顺着妆台找过去,果然找到一个装药的小匣子,里面竟有半盒白玉膏!
任昆暗道庆幸,取了药膏,小心地给她上了药。
想起白玉膏的作用。忍不住将单子撩开,动作轻柔地分开她的腿心,果然红肿不堪。
心尖都疼了,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只顾放纵却忘了她能不能受得了!
一点一点给她上了药,用手指尖沾了,内里也不放过。轻涂了一遍,指尖传来的吸吮夹挤感令他心旌荡漾,险些把持不住。
等上好了药,全身都汗津津的。
他将药盒放在枕旁,快速冲了下身子,再次回到床上。
锦言睡得很沉。根本不知他这般起起坐坐地忙活着。
俩个人,一个睡着,一个醒着,醒着的这个盯着睡着那个人,用整颗心去注视着。仿佛要刻在心上一般。
时间快如流风,任昆觉得自己刚上完药,搂着她躺了不过几息,外头却传来了报更梆子声,竟是五更天了,!
他一惊!怎会这么快!
五更是最后一更,交了五更,天就快亮了。
夏天日升早,没多久,下人们就要陆续起来当差了,洒扫的,厨房的,都要上工了……
驿站那边,他交代的是辰时前出发。
心中一紧一痛,不舍,还是不舍。
这一去,要两个月,一日不见如三秋,这是多少个秋天!
盯着怀中的睡美人,永安侯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英雄气短,什么叫温柔乡英雄冢!
这还是她没醒,若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