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交代几句。
这一磨蹭,天色就不早了。
任昆出宫回府。
刚进大门,就见父亲的长随迎上来:侯爷,驸马爷在书房等您。有事相商。
得,不用说,任昆也知道所为何事,父亲大人相唤,二话不说。走吧。
驸马爷并没有拿出父亲的威势来训责,另有一套与其他人不同的说辞,从全新的角度阐述了他对此事的看法,驸马的观点有二:
一是喝醉误国事,会影响他在朝堂上的形象,欠稳妥,不好。要改;
二是水无痕身份特殊,与他夤夜对饮酩酊大醉,有声色犬马之嫌,外招政敌攻讦,内惹家人忧心。
驸马爷特别指出,做为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言行放肆会伤及无辜,他这番行为看在外人及下仆眼中,就是不尊重嫡妻正室目中无人,让锦言没脸。
一番话合情合理,听得任昆冷汗涟涟。哑口无言。悔意暗生。
未必就一定要不醉不休的,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无痕以后是大管事,又不是就此杳无音讯……
为什么要做出一番永生难见的感觉?
别人会误会他对无痕还有别的心思,恋恋不舍?
哎呀!小丫头会不会是这样想的?
她是不是也以为自己昨夜与无痕,那个……那个春风一度被翻红浪什么的?
脑子与心齐齐就乱了……
本来喝多了,酒还没醒透,身体难受着呢,又接二连三的被长公主骂,被皇帝教训,受太后娘娘教诲,再到驸马循循善诱……永安侯还散发着酒味的脑袋,在一天之内被塞进了太多信息,整个就乱了套了,关注度全集中到父亲的分析告诫中那个关键点了:
这件事让锦言沦为笑柄了!
小丫头也误会了……
父亲又说了什么,也没心思听了,回浩然堂的一路上,脑子中净盘旋上面的念头了,得赶紧到榴园跟小丫头解释清楚。
……又不知从何说起,怎么解释,更怕小丫头露出温和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