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感,除非男未婚女未嫁,有资格玩**,否则心底深处生出的些许不自在,也是常规反应。
虽然顶着夫妻的名义,锦言可不认为自己与任昆真有夫妻情谊。若真是夫妻关系,这老婆来大姨妈的事,男人必须知道,而且必须在这几天特殊的日子里有所表示,脾气要更好更宽容些。关心的程度要加强,甜言蜜语要多说点,对她身体无利的事情要监管到位……
让老婆每个月的那几天心情愉悦,好男人责无旁贷!
可是,她与永安侯的关系远没到这一步……这份关心就由不得她多想了,亦无法坦然受之。
这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不应该出现在他俩之间啊……
侯爷心里咋想的?
……
咋想的?侯爷自己也不知道。
做的时候就做了。什么也没想。
事情过去了几天,回头再想,任昆自己也糊涂了,他这是怎么了?中邪似的!
女人来小日子是正常,太医都说了,有个小不适应是正常。他跟着瞎紧张什么?下差回府,眼睛就盯着那点子鸡毛蒜皮,琐碎得像个婆子。
现在想想都不禁汗颜!那个絮絮叨叨嘴碎的人居然是自己!
偏他还甘之若饴,不以为意……
真是……任昆有捂脸的冲动,下回绝不能这样了……
娘炮型的男人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一种。现在自己居然也了这种趋向,那还了得!
所以一连两天,侯爷晚上都有应酬。
没有登榴园的门。
这一日,又有宴请。任昆带着薄醉回府,等洗漱之后,夜已将深。
虽说是晚上,室内又摆了冰,还是觉得热,睡意全无。
想到有三日没见到锦言了,心就愈发不安稳。
半钩月,天如水,就那么清冷淡淡地看着他迟迟无法入睡。
来来回回地起意,又放下,最后,还是屈从了内心的安排,起身:“……去榴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