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也忘了,连名带姓地叫了起来:“任昆……”
任昆轻快地又旋了一圈,边笑边问:“……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快放我下来!”
一迭声地回答,真不喜欢!
她不喜欢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这种表达快乐的方式,她也不喜欢,象逗小孩子玩。
锦言有种错觉,若自己回答喜欢,任昆下一步很可能会换成举高高的婴幼儿游戏。
这回还好,任昆笑着,慢慢收了力,将她轻轻放到地上。
脚落地,人也踏实,她松了口气,正待放开搂在他脖颈处的手臂,这人,却重重地很响亮地在她的面颊亲了一口,松开自己的手,含笑抱怨道:“你比均哥儿重多了!以后要少吃点了……”
你你你!你!
锦言彻底凌乱了,她一手捂着被亲的脸颊,一手指着任昆,结结巴巴,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叫她比均哥儿重多了?什么叫以后要少吃点?
这人!突然袭击,竟还嫌弃她重?
女人鲜少有对胖、肥这类字眼不敏感的……锦言指了半天,发现不知该说什么好,骂不得打不得……只得郑重提醒:
“侯爷!以后不许将我与均哥儿相提并论!”
若说起初的拥抱太过出乎意料,后面的拥旋,特别是那记响亮的亲亲,无不昭示着,这位爷将自己当成了孩子!小丫头!
“遵命!聪明的夫人大人!”
任昆答得干脆利落,脸上的笑,灿烂地能闪花了眼。
锦言觉得他答得太快,没诚意,又重申:“不要把我当小孩儿,我是女人……”
“是,不当小孩儿。”
永安侯点头称是,态度好得令人发指:“多谢夫人大人指点迷津,我回书房商讨细节。请夫人大人早点休息。”
什么夫人大人、大人夫人的!怎么这么绕啊……
锦言皱眉:“侯爷,您还是如平常称呼吧……”
不必把夫人大人挂嘴上,听着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