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昆真心认为那些床|第间的运动可有可无。
但他不是有戒律的僧人,能够堂而皇之地杜绝这种运动,做为一个世家子,他必须在有与无中择其一,在男人与女人中选一种。
两道单项选择题,不能交白卷的永安侯,无奈选择自己勉强能够接受的。母上大人接受不了的答案。
任昆不禁苦笑摇头。
他的身体,似乎从未真正为两性关系思考过,与其说他的身体听从于内心的安排,不如说是听从于现实的安排,或者是服从于选择的狭窄性——
要么女人。要么男人,对女人固执抗拒,那么二去一,唯一答案。
昔年,对着春宫画册,满脑子都集中想象这件事的美妙,床榻上是脱光的女人极尽诱惑之态。他的身心却半分面子也不给!
就在今天早间,脑中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没有任何人引诱于他,身体却自作主张。
害得自己又差点在她面前出丑……
心头浮现小丫头那双纯净的大眼睛,她,恐怕是什么也不懂。就算看到了,也没关系……
怎么会有这种变化呢?
他仔细回想与锦言相处的点点滴滴,好象从一开始,他就不讨厌小丫头的碰触。而且,还特别喜欢反碰触。摸摸头拍拍肩拉拉胳膊,似乎身体的接触能令他更好地表达内心的亲近……
每天回榴园,最喜欢小丫头掂着脚尖给他摘官帽,解斗篷,更衣换袍。
特别是解披风的系带,她整个人都站了过来,发心正抵他的下巴,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揽住怀中……
他不止一次动过这种念头。
没有一次真正做过。
每次他起念,她已经快手快脚地解好了……
他是,好了?
随着年纪增长,看淡世事,心底的抗拒消弱了?
还是,因为是小丫头,而不是别人?
面对这种陌生而意外的反应,习惯于控制与把握的任侯爷,决定多途径去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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