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宽宏大量的胭红反倒不领情,恶狠狠啐了一口。甚是嚣张:“要杀要剐,任凭发落,用不着你来扮慈悲!”
“胭红,你……你一小就在我身边当差……我自认待你不薄,”
被啐的表姐神色忧伤:“你说不想做通房……”
虽说贴身大丫鬟可视为通房预备役,但胭红是说过,希望将来能放出去。
“情份?”
胭红冷哼:“你是主子,做奴婢的哪敢跟你有情份?”
哎哟喂!我怎么就看不懂了!
看热闹的锦言看不下去:
这做错事的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受害人反倒一心示好委曲求全?
这事,拧巴的!立场掉个了吧?
……
“胭红是吧?合着你居然还知道她是主子?”
咱先别急着撤诉。这情况还没交代清楚。如何做案。有无同谋背后主凶,这什么都没问的,怎么就能揭过去了?
怎么处理,那不是最后一步的事?
前头还什么也没交代呢。承认归承认,还得有供词。
这位表姐,好人做滥吧?
就这性子,和离后怎么办呀,她行不行啊……
“投毒背主是个什么下场,你自己应该清楚,逞强斗狠的就不必了,先把事情交代清楚,至于如何惩处……”
锦言轻笑:“你自己都说敢作敢当。想来知道下场如何。”
不管她们主仆间前头的恩怨如何,就凭这胭红自打进屋后的表现,锦言对其无好感。
一不是主子将她绑着送上张大的床,是被张大强了,主子在这件事上。既不是主凶也不是帮凶;
二、冤仇有主,谁强的,要报仇也应该找谁,迁怒他人算什么本事?真想报仇,在床上将张大阉了,也不是没机会;
不敢找真凶,就找个软的?
还理直气壮,吃定了她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什么人呐!
……
胭红并不知道面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