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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
次日长公主问锦言夜游感想,她立马脱口而出。
真的挺好的——
虽然后来任昆的脸色多云转阴,那也是心有所思、神不守舍之故嘛!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侯爷呢?
侯爷?
侯爷也很好啊……很高兴,还逛铺子买东西了。
锦言回答得干脆。
长公主见她不似作伪,心中纳闷:
怎么仆妇们说昆哥儿回来后面色不逾?闷闷不乐的?
这两人一块出去,若是昆哥儿不高兴,锦言不会没有察觉啊……
想来可能是昨晚天黑,仆妇看错了?
还是等晚间昆哥儿回府,再探探他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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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理了一天公事,眼瞅着到了下差时辰,这才停了手,将批阅的公文收至一旁。
紧着的弦松懈下来,胸中的那股憋闷又来了!
自昨晚这股子郁气就没发出去……块垒在心,不吐不快!
他首次发现,原来这人呐,果然是瑕瑜互见的!太善解人意了,也忒不讨喜!
离了衙门,本该回府的。
心中憋闷,信马由缰,在街上溜达。
随从护卫见他脸色不佳,也不敢多问,只寸步不离紧跟着。
没有接到指令的马儿顺路直走,不知怎么就到了东市,驻足在九宝斋前。
任昆回过神。抬头看了看九宝斋漆了金粉的明晃晃的金色大招牌。
甩蹬下马。
眼前浮现昨晚锦言的笑脸:“……我知道啊,这是送水公子的。”
哼,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就是送给无痕的……
就不是给你的!
算你还有几分自知自明……
他孩子气地咬牙切齿发着狠。抬腿走了进去。
九宝斋,做玉器珠宝珍玩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