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祖父一位老师。
锦言松了口气,如果是他,倒没什么。
婴子栗确实通过永安侯让她写过一幅字,就是赏花会的那幅画作,当初她要在上面写婴子栗不同意,后来又托永安侯将画拿回府里。
锦言写完就交给永安侯了,没再管这事。
这茶算谢礼,虽然贵重了,却也说得过去。
其实,只是大周交通不便,新茶就显得弥足珍贵,若依着前世,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发快递也就五六天的时间。
想喝新茶赶着抢鲜?
没问题,亲,我们店是正宗新品哟,绝非陈茶!
什么?
亲要三天到货?
没问题,两天就能到——
当然快递公司我们也控制不了,万一出点小状况亲也能理解的……
亲们,若物流不抽风,网购的确便捷省心。
“你给婴子栗写了幅字?”
百里霜八卦之火燃了起来:
“他怎么会找永安侯跟你要字?那家伙傲气得很,眼睛长在头顶上。”
“还不是因为赏花会。”
锦言三言两语将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
“后来他就找侯爷把画送来了。”
“原来是这样……”
百里霜点点头:
“好遗憾啊,今年赏花会我不在京里,没看到你威风八面的模样。”
锦言扑哧笑了:
“哪有!我那是赶鸭子上架,逼上梁山,好不好?”
“逼上梁山?这是什么说法?”
从前后语境百里霜知晓锦言的意思,不过这种说法真新鲜:
“你们东阳那边的俗语?”
糟!这里没有这种说法!
“不知道是哪里的俗语,偶尔从香客那里听到的,觉得很新鲜就记住了。”
打个哈哈将话题岔了过去:
“你今天怎么不带咱宝贝儿子来?”
百里霜的儿子桑好均今年才四岁,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