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娘这儿来。”见他们进来,长公主的脸上堆满了笑,冲着任昆招手,“何嬷嬷说你昨夜喝醉了,可用了醒酒汤?如今头痛不痛?你说你,大喜的日子喝那么多酒做什么?”拉着手从头看到脚,就差搂在怀里爱抚一番。
永安侯的脸黑了又黑,挣开手,草草施了个礼,闷声闷气地回了声我没事,接着转头给他爹问了个安,拧身去下首寻了把椅子坐下去。
锦言站在一旁眯眯眼笑着没人没搭理,正琢磨着是要上前见礼呢还是先当会儿潜水员,等人家想起自己时再冒头。
“是锦言吧?”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响起,抬头看去,左上首的驸马任怀元正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中青年美大叔一枚。
锦言立马侧身行礼,“见过驸马爷,小女正是卫氏锦言。”
“哈哈,无需多礼,”驸马展颜一笑,温言道:“既是一家人,称我父亲即可。”
“卫氏是吧?”公主快速瞥了驸马一眼,点点头,“既然归家,就是自家人了,侯爷一向尊贵,你要谨守本份,莫失了侯爷的体面……”
“行了,快敬茶吧,”永安侯不耐烦,“用了早膳还要进宫呢,她既进了门,要训要教以后有的是时间!”
“你!”被破了功的公主双眼一眯,忿忿地横向儿子。
“怎么和母亲说话呢?”驸马瞪了任昆一眼,“公主息怒。可否先敬茶,别误了进宫的时辰?”神色平和。
长公主扫了他一眼,轻轻点点头,“罢了,这次就饶他一次!敬茶吧!”
屋里伺候的嬷嬷在堂前摆上了两个大红花开富贵纹锦垫子,永安侯起身,掸了掸了袍角,站到了锦言身畔,有嬷嬷端了茶立在一旁。
两个跪下叩头。
“父亲(母亲)在上,儿媳(儿子)给您敬茶。”
异口同声却内容迥异的男女合声!
厅堂内鸦雀无声,气氛陡然莫名的紧张起来,安静又压抑。
有什么不对吗?锦言微抬头,上首驸马和公主神色不变却又齐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