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昆看得不解,这卫四,在干嘛?卫家不是给她请教养嬷嬷,瞧这些个动作,象何模样!
原先端坐在大红帐下紫楠雕百子拨步床上的卫四站了起来,鬼鬼祟祟向他这边探头探脑,然后双手交叉举过头顶,象只睡醒的懒猫一样,伸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懒腰,还舒服地唔了一声!
唔完后又忙上捂嘴,忙抬头观察,那模样,象只受惊的觅食小兽,要有多鬼祟就有多鬼祟,任昆不悦地暗哼一声,看什么看,本侯睡着了!
锦言见任昆没动静,约摸着时间估计是已进入深度睡眠,些许轻微的响动是不会醒来的。想不到这永安侯人品不咋地,酒品还不错,喝醉了就睡觉,不哭爹喊娘耍酒疯。
既然危险解除,赶紧解决个人问题。锦言不是跟自己过不去的人,悄无声息又极为迅速的行动起来。
任昆看那女人伸了个懒腰后,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前,飞快地解开了嫁衣的盘扣,竟然是在宽衣解带!
任昆有点吃惊,这女人!不知羞耻!难到还想霸王硬上弓?!
只见她三下两下的就脱了裳解了裙,衣服被丢在床上,只穿着大红色的中衣,象股风儿直接冲净房而去!
锦言冲进隔间的净房,膀胱胀得难受。
净房被间隔成两间,一边是盥洗处,放着大大的浴桶衣架之类,另一边是入厕处,放着两只雕花的红木马桶。锦言直奔马桶而去,顾不得留意马桶上精致的雕花。
揭了盖,里头竟铺着厚厚的一层鲜花瓣!顾不上吃惊,坐上去放水先!
排空了体内的存货,锦言打开另一只马桶观察了下,原来花瓣下还铺了层香灰,怪不得放水时一点声音也没有!想得真周到!姐喜欢!
人有三急,内急最甚!解决了问题,她不慌不乱地仔细查看了净房的环境,研究比较试用了一下各种设施,轻轻地打了水洗了几遍脸,洗掉了厚厚的脂粉,露出自己的脸,又拆了发髻,梳了发,松松地编了根独辫,整个人立马神清气爽,施施然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