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去恨天怪地。
除非你能越天地之中的法则堪破天地之谜乘天道无极小天下万物。
钟道临追寻的就是这个天道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越接近它越是对万物生灵淡漠生生死死都成了经验留下的只剩孤独。
这天众人正在路上蹒跚的走着突然从路旁蹦出来个光脑袋的和尚扭秧歌似的晃到大路正中一轮手中的大刀片瞪圆了双眼狂吼一声:“呔!”
这和尚可能也是饿了喊完了有些脑充血晕晕乎乎的朝后飘了几步才站稳卡腰大喝道:“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
“要想从此过!”
这个肥头大脸耳垂硕大的花和尚正说着又从旁边蹦出来三个脏兮兮的半大小子愣头愣脑的接着喊:“留下买路财呀呀呀!”
说罢四人很有默契的开始原地挥舞各自的“兵器”不知道是成心演练还是存心吓唬。
钟道临闻声止步用戏谑的眼神看完四人的表演再仔细一瞧差点没乐出来。
那花和尚就不说了穿着个看不出本色的脏兮兮僧袍两只袖子烂了一对不说脚下还少穿了一只鞋提着个没有血挡的破刀片光着油乎乎的大脑袋厚唇大耳牛眼似铃飘乎乎的往那一站跟个喝醉的狗熊一样。
唯一让钟道临纳闷的就是这花和尚声音洪亮体型够肥这种人放在重灾区是绝对露脸显眼也不知道是吃什么养的膘要知道这鬼地方连树皮都被饥民剥光了。
四人中就那秃脑门的花和尚还拎了口生锈的破刀剩下三个小子看起来是真穷饿得脸都绿了盯着钟道临的双眼都冒蓝光三人中一人手里攥着根尖头的铜攮子另一人握着杆裹铁皮的分水刺站在最后那位最惨拎着块石头流着鼻涕就上来了。
钟道临虽然对这四个半大小子居然就敢抢劫几十人的队伍深表钦佩可却对四人的目中无人兼胆大包天颇为恼怒伸手一指拦路的那位秃头和尚不屑道:“别剃个光头在我这儿装彪悍道爷手下净是干这个的早看腻歪了真要学你们一个个蹦出来喊劫道的口号三天三夜都不带重复词儿的你这都喊的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