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那里悄悄爬上了大船因为那里的守备明显是最为空虚了从船边向外看去果然在雾江这样的江上除了看到一些长明***的光线外根本难以判断周围船只的位置所在。
借着雾气逐渐厚重钟道临一次一点距离的慢慢摸向前面通过已经强化到极致的灵觉钟道临数次通过窜上舱顶或者运劲吸附在船舷边等方法迅的靠近了大船的中段。
在一处比较隐蔽的转角钟道临潜伏了一会然后在一个兵士经过之时悄无声息的抽出虚无之刃用刀柄在那兵士后脑重重一敲将其弄昏利索的剥下兵士的铠甲内衫等物给自己换上而后将昏迷的兵士用闲置的桅绳挡住塞到了原先那个角落。
整理了一下身上着装确认没有什么破绽之后钟道临再次向船的前段摸去为了防止被龙战身边高手看破自己形迹他不但加重了脚步连呼吸都尽力模仿寻常士兵一般粗重周围来回穿梭走过的光脚水兵跟放哨的那些人都彼此低声谈笑着解闷看得出龙战管理下的水军军纪很差。
一路走来也没经过什么盘查小心翼翼的行得一段路钟道临眼前豁然开朗离开了舱仓的范围船前端被布置成一处指挥阔台左右两侧各放置一面绘着异兽的威武大鼓两个手持巨锤的大汉稳稳站在鼓边垂手肃立的模样显见不是一般的士兵。
大鼓稍后是一被固定在船身甲板上的案台一个身材臃肿的男子背向钟道临这里手正指着一张摊开在案台上的一张巨幅兽皮水图其上江道纵横密密麻麻的标注着各色记号。
男子身边围着几个身穿雾江水军上阶官服、脸上带着巴结笑脸并且不时点头的人,而另外还有三人则分立在身材臃肿男子身边的不同方位。
虽然看起来并没有怎么用心的样子但是钟道临一眼就判断出三人所处的方位正好能够挡住从各个角度可能动的偷袭。
钟道临心头不禁使劲跳了数下——明白自己要找的就是眼前此人。
此时龙战正意气风的在案台前的指点着地图对于自己封锁大江的一招甚是满意旁边那些将官嘴里的奉承话自然是毫不吝啬一阵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