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的摆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除了一张竹床就是一个简单的洗漱木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个大的不象话的木盆地板也是竹子排列组成下床踩入其上略有松浮感鼻中充满了一股淡淡的草木味想必是竹子出的。
让钟临最感兴趣的是挂在竹墙上的一幅水墨画像既不是西天诸佛也不是人间先贤画中之人酒糟鼻子耗子脸儿麻杆般的瘦弱小个头却撑起了一件宽大而又邋遢的道袍此人背着个比他本人脑袋还大三圈的赤红酒葫芦手舞三尺青锋嘴角翘上嘻嘻而笑背靠日月星辰花谷秀川一个出家的道人眉目之间却一脸贼像看得钟临忍不住呵呵笑出声。
“小子你笑什么?”
一股明显装出来的威严喝问传来还是把钟临吓的一缩脖子扭头望去就见到画中之人正晃晃悠悠跨进房门丈外都能闻到一阵酒香这老道看的真切努力想使自己在钟临面前走的四平八稳点却忍不住走两步打一个饱嗝邋遢的肥道袍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满是油腻一把锈迹斑斑的古剑比他还高剑鞘尖儿都快挨着地了这老道却毫不在意依旧把步子迈的神采飞扬精神抖擞。
钟临记起眼前这邋遢道人就是那晚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道长想起这看似貌不惊人的老道那次乃驭剑而来赶忙收起轻视之心倒头便拜感激道:“仙长救命之恩我~”
“得了!”
邋遢老道大刺刺的受了钟临一拜等听到了感恩的话不耐烦的一挥手晒道:“我来生做牛做马是吧?别跟贫道啰嗦这个快起来!”
钟临尴尬的挠挠头站了起来暗道:我本来不是想说做牛做马的。
可被老道一打断势必不能再开口讨没趣忙问道:“仙长小子的爷爷怎样了?这是哪里?您没杀我姐姐吧?”
他只记得当时飞剑舞动身子一松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心中记挂爷爷和生死未明的“蛇姐姐”忍不住问起。
老道不怀好意的斜眼瞄了他一眼看得钟临浑身没来由的升起一道寒流就见老道拿起背后的大酒葫芦拔开木塞仰头猛灌了一口无比享受的呼出一口酒气没好气道:“你小子知不知